榆树范文网

古诗静夜思的解释(必备3篇)

128

古诗静夜思的解释篇1

原文

静夜思

古诗静夜思的解释篇2

静夜思

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注释】

1、举:抬。

①夜思:一作“静夜思”。郭茂倩(qian欠)把它编入《乐府集·新乐府辞》,并说:“新乐府者,皆唐世之新歌也。以其辞实乐府,而未尝被于声,故曰新乐府也。”

②明月光:明亮的月光。

(3)举头:抬头。望明月:一作“望山月”。晋《清商曲辞·子夜四时歌·秋歌》:“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4)低头:形容沉思的神态。思:思念。

【韵义】

皎洁的月光洒到床前,

迷离中疑是秋霜一片。

仰头观看明月呵明月,

低头乡思连翩呵连翩。

【诗文解释】

那透过窗户映照在床前的月光,起初以为是一层层的白霜。仰首看那空中的一轮明月,不由得低下头来沉思,愈加想念自己的故乡。

【创作背景】

李白《静夜思》一诗的写作时间是公元726年(唐玄宗开元之治十四年)旧历九月十五日左右。李白时年26岁,写作地点在当时扬州旅舍。其《秋夕旅怀》诗当 为《静夜思》的续篇,亦同时同地所作。李白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李白抬望天空一轮皓月,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写下了这首传诵千古、中外皆知的名诗《静夜 思》。

【评析】

这是写远客思乡之情的诗,诗以明白如话的语言雕琢出明静醉人的秋夜的意境。它不追求想象的新颖奇特,也摒弃了辞藻的精工华美;它以清新朴素的笔触,抒 写了丰富深曲的内容。境是境,情是情,那么逼真,那么动人,百读不厌,耐人寻绎。无怪乎有人赞它是“妙绝古今”。李白的这首思乡之作,被称为“千古思乡第 一诗”,感动了古今无数他乡流落之人。

诗的起句,“床前明月光”,可谓平实朴素之极,以此清静之景来衬出李白的寂寞孤单。这首诗在写法上,能注意心理刻画和行动举止描写相结合,第二句中, 一个“疑”字点出李白的内心深处迷离之因。由于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因此很容易产生错觉。这是李白极写思乡之切,因而才情思恍惚,眼目迷离。后两句李白 从沉思中转而清醒过来,便是一“举头”,再一“低头”。为何要“举头”?因为李白后来既然已醒悟到地上应是月光而不是白霜,所以就产生了无穷的遐想,这就 是“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之类的古人有关月光传情的诗句所表述的思亲之情。

他感到光看地上的月光还不足以寄托自己的情思,因而便“举头”仰望,这样便 可看得更加真切一些,清晰一些,似乎要从这明月里寻找家人从远方寄送来的美好祝愿。仰望既久,思念愈深,李白便又转而“低头”了。为何还要“低头”呢?这 是因为虽久久仰望,甚至望眼欲穿,依旧不能从明月那里得到一份慰藉,无奈之中,只得低头沉思不语了。以无情言情则情出,从无意写有意则意真。于是,李白将 对故乡的思念,化为寄情明月之举,头上的明月,心中的故乡,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赏析】

这首诗写的是在寂静的月夜思念家乡的感受。

诗的前两句,是写李白在作客他乡的特定环境中一刹那间所产生的错觉。一个独处他乡的人,白天奔波忙碌,倒还能冲淡离愁,然而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头就难 免泛起阵阵思念故乡的波澜。何况是在月明之夜,更何况是月色如霜的秋夜。“疑是地上霜”中的“疑”字,生动地表达了李白睡梦初醒,迷离恍惚中将照射在床前 的清冷月光误作铺在地面的浓霜。而“霜”字用得更妙,既形容了月光的皎洁,又表达了季节的寒冷,还烘托出李白飘泊他乡的孤寂凄凉之情。

诗的后两句,则是通过动作神态的刻画,深化思乡之情。“望”字照应了前句的“疑”字,表明李白已从迷朦转为清醒,他翘首凝望着月亮,不禁想起,此刻他的故 乡也正处在这轮明月的照耀下。于是自然引出了“低头思故乡”的结句。“低头”这一动作描画出李白完全处于沉思之中。而“思”字又给读者留下丰富的想象:那 家乡的父老兄弟、亲朋好友,那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那逝去的年华与往事……无不在思念之中。一个“思”字所包涵的内容实在太丰富了。

明人胡应麟说:“太白诸绝句,信口而成,所谓无意于工而无不工者。”(《诗薮·内编》卷六)王世懋认为:“(绝句)盛唐惟青莲(李白)、龙标(王昌龄)二 家诣极。李更自然,故居王上。”(《艺圃撷馀》)怎样才算“自然”,才是“无意于工而无不工”呢?这首《静夜思》就是个样榜。所以胡氏特地把它提出来,说 是“妙绝古今”。

这首小诗,既没有奇特新颖的想象,更没有精工华美的辞藻;它只是用叙述的语气,写远客思乡之情,然而它却意味深长,耐人寻味,千百年来,如此广泛地吸引着读者。

一个作客他乡的人,大概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吧:白天倒还罢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思乡的情绪,就难免一阵阵地在心头泛起波澜;何况是月明之夜,更何况是明月如霜的秋夜!

月白霜清,是清秋夜景;以霜色形容月光,也是古典诗歌中所经常看到的。例如梁简文帝萧纲《玄圃纳凉》诗中就有“夜月似秋霜”之句;而稍早于李白的唐代李白 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里,用“空里流霜不觉飞”来写空明澄澈的月光,给人以立体感,尤见构思之妙。可是这些都是作为一种修辞的手段而在诗中出现的。这诗 的“疑是地上霜”,是叙述,而非摹形拟象的状物之辞,是李白在特定环境中一刹那间所产生的错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呢?

不难想象,这两句所描写的是客中 深夜不能成眠、短梦初回的情景。这时庭院是寂寥的,透过窗户的'皎洁月光射到床前,带来了冷森森的秋宵寒意。李白朦胧地乍一望去,在迷离恍惚的心情中,真好 象是地上铺了一层白皑皑的浓霜;可是再定神一看,四周围的环境告诉他,这不是霜痕而是月色。月色不免吸引着他抬头一看,一轮娟娟素魄正挂在窗前,秋夜的太 空是如此的明净!这时,他完全清醒了。

秋月是分外光明的,然而它又是清冷的。对孤身远客来说,最容易触动旅思秋怀,使人感到客况萧条,年华易逝。凝望着月亮,也最容易使人产生遐想,想到故乡的一切,想到家里的亲人。想着,想着,头渐渐地低了下去,完全浸入于沉思之中。

从“疑”到“举头”,从“举头”到“低头”,形象地揭示了李白内心活动,鲜明地勾勒出一幅生动形象的月夜思乡图。

短短四句诗,写得清新朴素,明白如话。它的内容是单纯的,但同时却又是丰富的。它是容易理解的,却又是体味不尽的。李白所没有说的比他已经说出来的要多得 多。它的构思是细致而深曲的,但却又是脱口吟成、浑然无迹的。从这里,读者不难领会到李白绝句的“自然”、“无意于工而无不工”的妙境。

古诗静夜思的解释篇3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千百年来广为传诵,真可谓妇孺皆知!据一项最新民意调查统计,约95%的孩子第一次认识并能背诵的诗歌,也就是这首诗;而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个聪明,他们所提出的一些问题居然也为难住了很多家长和老师:“举头望明月”的李白究竟是站着还是坐着?是在屋内还是屋外?为什么要说是“床前明月光“而不说是“窗前明月光”或“门前明月光“?──这不,就连大伙您也都傻眼了吧?!

其实呢,这首诗最令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短短20个字的小诗怎么会出现了两个相同的“明月”呢?这样尽管朗朗上口,但似乎却显的拖沓和重复了。要知道,古人作诗可是一字千金啊!《静夜思》属五言绝句,虽不如律诗那样严格讲究平仄、粘对,但如押韵、对仗等这些基本玩意还是要考虑的。“犯重”即一首诗中重复使用同一个字,在五言绝句中一般是不多见的,而像这样竟连续冒出两个相同的字就有点不对劲了。李白的诗风虽然一向较疏朗,但还不至于如此“不堪入目”吧。

正巧,我案头有一套中华书局的《全唐诗》,咱不妨细查一下──正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首诗原作竟会如此: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看到了吧,“床前明月光”在这里已变作了“床前看月光”,而“举头望明月”在此也改成了“举头望山月”。这究竟有没有搞错?!笔者随即又查阅了宋刊本《李太白文集》、宋人郭茂倩所编的《乐府诗集》、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其中第一句均作“床前看月光”,第三句也均作“举头望山月”;元萧士斌《分类补注李太白集》、明高木秉《唐诗品汇》也都是如此。

这首诗的变化和分歧主要是出现在明、清两代,明代赵光等在万历刊本的《唐人万首绝句》首先对此作了修改:

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儿,第三句改为了“举头望明月”,但第一句仍作“床前看月光”;而在清代王士真《唐人万首绝句选》、沈德潜《唐诗别裁》里,又产生了变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里,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前明月光”,而第三句未作改变。一直到了乾隆年间,在蘅塘退士所编的《唐诗三百首》里,才真正将第一、第三两句的变化完整放在一起;经过其“发扬光大”,终于成为了我们今天所耳熟能详的《静夜思》。

众所周知,宋人一直推崇唐诗,其收录编辑甚有规模,加之距唐年代相近,误传差错相对较少,故宋代乃至元代所搜集的《静夜思》应该是可靠准确的;在清朝玄烨皇帝亲自钦定的权威刊本《全唐诗》中,也并没有受到前面同时代不同刊本的影响而对此诗作任何修改。因此,《静夜思》中“床前看月光”、“举头望山月”两句的真实性是毋容置疑的!但明、清两代文人为何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断加以修改呢?难道该诗真的存在较为明显的瑕疵不成?──确实,就是在这首普普通通的小诗中,我们却不难发现有两处与日常生活习惯不符的描述:

首先,“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这两句似乎就很难自圆其说。因为,卧室内床前的月光一般是通过窗口照到地面上的。唐朝那时候“窗“管叫“瓮窗”,也就跟现在的29寸彩电屏幕差不多大,月光通过它照在地面只能是那么方方或窄窄的一小块;“霜”的概念则不同,它呈现在地面的景象势必是“一大片”的。我想,要让李白将一小块白蛋糕似的月光错觉为“疑是霜”,恐怕他是喝得酩酊大醉也做不到!除非屋顶全漏整个房间都被月光笼罩了;

其次,“举头望山月”这一句也有矛盾。大伙知道,这月亮总是从东北升起,西南下落(或相反),而古代卧室的窗子和现在一样大多是呈南北向的;“山月”则表明月亮刚刚升起不久,因此,从视觉的角度分析,诗人当时在室内窗前“举头”是很难看到“山月”的,即便他真能趴在墙壁斜倪观察到,这月光也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在空中转个身再照到床前呀?!

如此看来,后人对《静夜思》的修改倒也颇有几分道理:“明月光”比“看月光”似乎范围要大些,而“望明月”比起“望山月”在感觉上也让人更理解和接受了。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完整解释清楚上述矛盾啊!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李白大人的原作就是如此,难道他老人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吗?反正,打死俺也不会相信的!

要我说呢,李白当时在床前压根儿就看不到那明月,为何?唐代那阵儿虽然没有现在的玻璃,但却已在窗口上用上了窗帘。在临睡前人们当然是要拉上窗帘的了,但遇心烦难眠时,则常会卷开窗帘,望月轻叹一番。李白在《长相思》中就有佳人“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帏望月空长叹”诗句、在《秋月夜送沈之秦》则有“卷帘望月清兴来”句、在《玉阶怨》中更有“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两句,这些诗句均很好的反映了此种情景。看来,当时这窗帘倒也蛮考究的,李白当时境况同现在的下岗工人差不多,这水晶帘自然是无法享用了,但在窗口挂上块粗布窗帘去抵挡风寒还是能搞定的。试想,李白当时还在床上呢,这粗布窗帘尚未打开,月光又如何能照到室内地面?他又如何能看到远方的“山月”?

唯一合乎情理的解释就是李白当时根本就不在室内!他很可能是在室外的庭院或者别的什么场所,并且有座大山离他很近!!惟有如此,他才可能将“洒满庭院”的月光“疑是霜”;也惟有如此,他才可能做到“举头望山月”。

但这样又该如何来理解这个“床”字呢?李白总不至于把大床挪到大院去睡觉吧。

几年前,一些专家学者曾指出《静夜思》中的“床”字指的是室外的“井栏”,惹得媒体跟风大肆炒作了一番,《静夜思》也好歹随着风光了一回。然而,这样的观点是经不住任何考验的:你说,李白在哪儿观月不好,他非要跑到那井栏旁干啥?再说,这“井栏”四周的方位可不能分“前后左右”的,“井栏”周围都好说,这“井栏”前就不好说了──月光毕竟是照在“井栏”四周的;他们甚至不惜翻出了李白在《长干行》中“郎骑竹马来,饶床弄青梅”诗句来解释,说是一对“小恋人”正围绕着“井栏”打圈子玩乐呢──这恐怕也只有发了疯的诗人才能想得出:你说这井栏离井口那么近,小孩子在那儿多危险啊,况且井栏处又湿又滑,说不准还没打上个圈,小脑袋就先栽下去了……李白他能写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诗吗?!

不久前,我又在杂志上看到了国内某位教授竟然提出了《静夜思》中的`“床”是指日本人用的“塌塌米”。哎!这也难怪,如今的日剧、韩剧到处热播,画面中反复出现的“塌塌米”怎么看也算是个“床”吧,接下来他们恐怕要做的就是如何奉劝国人改睡“塌塌米”了。我看,如今的有些文人不仅智商变低了,居然还成了什么哈日、哈韩、哈美一族,我呸!我看统统就是一群哈巴狗!!!

“床”字在《静夜思》中实指“胡床”即今天的椅子!古人大多席地而坐,并没有像现在的椅子。“胡床”据考证是在东汉才有西域少数民族传入内地,模样相当于今天的折叠椅,其坐面由棕绳连接,故亦称“绳床”。记得在老谋子的《英雄》里,我们不光可以欣赏到秦朝时所谓的各式椅子,细心的观众竟能在屏幕上发现一部爱立信手机呢──洋相百出,还要去争什么奥斯卡,气得连天上的星星浑身都在发哆嗦。

据北宋《太平御来览》关于室内家具的条目中,有床、塌、案、柜、橱等,可就是没有“椅子”这一条!勉强和椅子沾上边的家具就也只有“胡床”。在唐代,“胡床”其实就成为了椅子的代名词。笔者注意到,李白在其诗中也确实曾多次提到它:

如他在描写醉僧怀素的《草书歌行》诗中,曾这样写道:“吾师醉后依胡床,须臾扫尽数千张”,这里的胡床指的应就是椅子,如果怀素当时是斜躺在床上的话,那他又怎能泼墨“数千张”呢?李白在《寄上吴王三首》诗中也谈到“去时无一物,东壁挂胡床”,看来,这胡床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不用时还可以将它折叠挂在墙上,假如是指睡觉的床,肯定是不行的;他在《陪宋中丞右武昌夜饮怀古》中更明确提到:“庾公爱秋月,乘兴坐胡床”,可见,这胡床不仅是用来坐的,而且还成为了夜晚赏月的好“帮手”呢。“胡床”当时在唐朝就像咱八十年代的冰箱、彩电,尚未完全普及,能坐在胡床上赏月也算是一种高级时尚吧。李白作为那个时代的弄潮儿,虽然并不富裕,但胡床的制作简单且成本低廉,他赏月时理所当然会选择在“胡床”上过一把瘾了!

“胡床”在唐代其他诗人中也屡被提及:如李贺在《邀人裁半袖》中就有“端坐据胡床”诗句,这也再次表明“胡床”确实是被用来坐的──它就是后来被俗称的“椅子”的前身!杜甫也有诗曰“临阶下马坐人床”,这儿的“床”指的恐怕也应是“胡床”,不然,他刚一下马便直入主人内房,坐到别人的床上──这看起来很不礼貌吧?!

其实,直到宋朝,椅子在当时仍被唤作“胡床”。苏东坡在其《点绛唇—闲话胡床》词中,曾这样写道“闲依胡床,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啧啧!写得真棒;陆游在《桥南纳凉》诗中也有“携杖来追柳外凉,画桥南畔倚胡床”嘿!这位老人家可真是会挑地方,他干脆将椅子搬到了桥边的柳树下乘起大凉了,要是您边摇起蒲扇,边再来段当年抗击金兵的评话,准保连水中的鱼儿虾儿也会忙赶着过来听。

真正把胡床(绳床)转变为木制的交椅,再将它发展到如今俗称的椅子,大约是在南宋中后期,由于江南湿气过重,老百姓长期席地而坐对健康不利,于是在南宋小朝廷的推崇和鼓励下,椅子开始盛行于世,到了明、清两代终于也飞入寻常百姓家。至此,“胡床”一词便彻底淡漠了,它已完全被“椅子”所代替了,“床”字也就单单泛指睡觉意义上的床。不难理解,最后也就导致出现了本文开头那惊人的一幕:明、清两代老八股们竟不知天高地厚,纷纷对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动起了“黑手”……我靠!原来都是一个“床”字惹的祸!!!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告诉小朋友们了:李白当时是在屋外坐在椅子上望明月的,并且离他不远处还有一座大山呢!顺便再想给宝宝们说上一句悄悄话:老师的话和书本的内容有些也是净瞎说的,要想长大有出息,千万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