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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诗词(合集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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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诗词篇1

东鲁门泛舟二首(其一)

李白

日落沙明天倒开, 波摇石动水萦回。

轻舟泛月寻溪转, 疑是山阴雪后来。

泛舟诗词篇2

原文

《夜泊牛渚怀古》

唐代:李白

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

登舟望秋月,空忆谢将军。

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

明朝挂帆席,枫叶落纷纷。(挂帆席 一作:去)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秋夜行舟停泊在西江牛渚山,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游云。

我登上小船仰望明朗的秋月,徒然地怀想起东晋谢尚将军。

我也能够吟哦袁宏的咏史诗,可惜没有那识贤的将军倾听。

明早我将挂起船帆离开牛渚,这里只有满天枫叶飘落纷纷。

注释

牛渚:山名,在今安徽当涂县西北。诗题下有注:此地即谢尚闻袁宏咏史处。

西江:从南京以西到江西境内的一段长江,古代称西江。牛渚也在西江这一段中。

谢将军:东晋谢尚,今河南太康县人,官镇西将军,镇守牛渚时,秋夜泛舟赏月,适袁宏在运租船中诵己作《咏史》诗,音辞都很好,遂大加赞赏,邀其前来,谈到天明。袁从此名声大振,后官至东阳太守。

高咏:谢尚赏月时,曾闻诗人袁宏在船中高咏,大加赞赏。

斯人:指谢尚。

挂帆席:一作“洞庭去”。挂帆:扬帆。

落:一作“正”。

赏析

首句开门见山,点明“牛渚夜泊”。次句写牛渚夜景,大处落墨,展现出一片碧海青天、万里无云的境界。寥廓空明的天宇,和苍茫浩渺的西江,在夜色中融为一体,越显出境界的空阔渺远,而诗人置身其间时那种悠然神远的感受也就自然融合在里面了。

三、四句由牛渚“望月”过渡到“怀古”。谢尚牛渚乘月泛江遇见袁宏月下朗吟这一富于诗意的故事,和诗人眼前所在之地、所接之景(青天朗月)的巧合,固然是使诗人由“望月”而“怀古”的主要凭藉,但之所以如此,还由于这种空阔渺远的境界本身就很容易触发对于古今的联想。空间的无垠和时间的永恒之间,在人们的意念活动中往往可以相互引发和转化,陈子昂登幽州台,面对北国苍莽辽阔的大地而涌起“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感,便是显例。而今古长存的明月,更常常成为由今溯古的桥梁,“月下沉吟久不归,古来相接眼中稀”(《金陵城西月下吟》),正可说明这一点。因此,“望”、“忆”之间,虽有很大跳跃,读来却感到非常自然合理。“望”字当中就含有诗人由今及古的联想和没有明言的意念活动。“空忆”的“空”字,表现了诗人对过去的回忆,也暗示了这份回忆注定没有回应。暗逗下文。

如果所谓“怀古”,只是对几百年前发生在此地的“谢尚闻袁宏咏史”情事的泛泛追忆,诗意便不免平庸而落套。诗人别有会心,从这桩历史陈迹中发现了一种令人向往追慕的美好关系—贵贱的悬隔,丝毫没有妨碍心灵的相通;对文学的爱好和对才能的尊重,可以打破身份地位的壁障。而这,正是诗人在当时现实中求之而不可的得。诗人的思绪,由眼前的牛渚秋夜景色联想到往古,又由往古回到现实,情不自禁地发出“余亦能高咏,斯人不可闻”的感慨。尽管自己也象当年的袁宏那样,富于文学才华,而象谢尚那样的人物却不可复遇了。“不可闻”回应“空忆”,寓含着世无知音的深沉感喟。

“明朝挂帆席,枫叶落纷纷。”末联宕开写景,想象明朝挂帆离去的情景。在飒飒秋风中,片帆高挂,客舟即将离开江渚;枫叶纷纷飘落,象是无言地送着寂寞离去的行舟。秋色秋声,进一步烘托出因不遇知音而引起的寂寞凄清情怀。

诗意明朗而单纯,并没有什么深刻复杂的内容,但却具有一种令人神远的'韵味。这种神韵的形成,离不开具体的文字语言和特定的表现手法。这首诗,写景的疏朗有致,不主刻画,迹近写意;写情的含蓄不露,不道破说尽;用语的自然清新,虚涵概括,力避雕琢;以及寓情于景,以景结情的手法等等,都有助于造成一种悠然不尽的神韵。李白的五律,不以锤炼凝重见长,而以自然明丽为主要特色。此篇行云流水,纯任天然。这本身就构成一种萧散自然、风流自赏的意趣,适合表现抒情主人公那种飘逸不群的性格。诗的富于情韵,与这一点也不无关系。

作者背景

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唐朝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祖籍陇西成纪(待考),出生于西域碎叶城,4岁再随父迁至剑南道绵州。李白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传世。762年病逝,享年61岁。其墓在今安徽当涂,四川江油、湖北安陆有纪念馆。

创作背景

这首诗当是诗人失意后在当涂之作,那时诗人对未来已经不抱希望,但自负才华而怨艾无人赏识的情绪仍溢满诗中。

牛渚,是安徽当涂西北紧靠长江的一座山,北端突入江中,即著名的采石矶。此诗题下原有注说:“此地即谢尚闻袁宏咏史处。”据《晋书·文苑传》记载:袁宏少时孤贫,以运租为业。镇西将军谢尚镇守牛渚,秋夜乘月泛江,听到袁宏在运租船上讽咏他自己的咏史诗,非常赞赏,于是邀宏过船谈论,直到天明。袁宏得到谢尚的赞誉,从此声名大著。题中所谓“怀古”,就是指这件事。

泛舟诗词篇3

诗词的天空中永远没有阴霾,壮阔放旷,潇洒豪放之风永远带来那一缕最为强烈、最为刺眼的阳光,在针砭时政中崛起,在报效祖国中恢宏。“醉斩长鲸倚天剑,笑凌骇浪济川舟”,他们每一个人涌动的才思在犀利的言辞中挥洒得酣畅淋漓,将个人的豪情满怀抒发到极致,在漫漫夜空中成为那一颗颗最为耀眼的明星,在林林河山里铸就一座座最为巍峨的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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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又一个都从失意的深渊走出,才奏响了诗词的最强音,他们身上更多的是请缨无路,报国无门的无奈叹惋,而他们却用自己的坚忍不拔,顽强不屈的意志和信念依旧站在奋斗的最前沿,人生的最高峰,继续着自己不朽的文学创作,用勇往直前的一无反顾将偏安一隅的苟延残苟喘露骨地揭示,对腐朽黑暗的社会进行无情的控诉与鞭挞。在豪放派的诗词中品味气壮山河,雄震天地的`辽阔气势里更多地是一种愈挫愈强,劈荆斩浪的内心鼓舞与振奋,泛舟于诗词海洋中,任潮起潮落却依旧可聆听已逝去的涛声,依旧可欣赏已褪云的浪花,在一种顶天立地里使精神达到绝美的升华,完成崇高的塑造。

诗词的世界除了尖锐的笔锋化作驱散黑暗的黎明曙光,也有着温柔的文字渲染鸟语花香和流水落花等众多事物营造的和谐氛围汇集着离愁别绪与多愁善感等众多心灵触动。寂夜里虔诚地抓取掠过眉梢的一缕清风,优柔婉转永远是婉约的一个真实写照,他们把寂寞优雅地站成一种生命的姿态。记忆的冰蝴蝶从岁月冰封的底部翩然飞起,栖在冰冷的指尖,昭示着今与昔太多的距离。曾经的拥有,风干成碎片,雪藏在历史的空间里,化为一树枯瘦的梧桐雨,叹息着抖落一地,尔后随风逝去,沙沙逝去的一刹那中诠释着属于自己般仅有的一丝弥足珍贵的短暂的回忆。婉约中更多地是对自然的触景生情,或睹物思人,这份情感来得更为含蓄却更为深沉,水自竹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烟雾之中,星点之下,月影之侧,她们缠绵悱恻的情感萦绕在我全身上下,令我驻足留意于生活中每一个细微之处,铭记着生活中每一个释然后的开怀与倾心,将情感更好地与身体有机地融合在一起,成为感情丰富的源泉,喷薄涌进。

于诗海中荡涤心灵,任翻滚的浪花带走内心的疲惫;

于词苑中沉醉情感,任飘飞的芬芳带来深情的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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